《道德經(jīng)》有云:天之道,損有余而補(bǔ)不足。
自然界的事物,禁忌太滿太全,就比如挑水的桶太滿,會灑到地上,凡事如過,俞會失去更多。
而真正的智者,知曉“一半的智慧”,為人處事都一定的尺度。
說話,就如同往杯子里倒水,太滿,就會溢出來,浪費(fèi)了資源,也燙傷了自己。
人生在世,世事無常,若話說太滿,覆水難以自收,只會淋的自己狼狽不堪。
劉文靜和裴寂都是初唐功臣,兩人起先是好友,可后來兩人之間有了間隙,愈加不合,以至到了決裂的地步。
劉文靜一直覺得裴寂能力不如自己,但官位和獎勵卻始終比不上對方,因此內(nèi)心十分不甘。
一次,他當(dāng)著身邊人就說:“終有一天,我要?dú)⒘伺峒拧!?/p>
原本只是酒后氣話,不成想,被身邊的小妾聽去,告發(fā)到了李淵那里。
劉文靜這個人之前就說過一些大逆不道的話,再加上李淵對裴寂多有偏愛,這次算是觸到了李淵的逆鱗,便下令將劉文靜抄家處斬。
古語常講:“逢人且說三分話,為可全拋一片心?!?/p>
話說的太滿,無疑為自己埋下了禍端,劉文靜說話不留余地,不僅讓皇上下不來臺,也葬送了自己的性命。
凡事過猶不及,輕易許諾,必然缺乏信用,將事看容易了,難的終究是我們自己。
余生很長,無論與誰相交,切記話別說滿,給自己留退路,才有回旋的余地。
曾國藩有言:“留一分余地,半爭半隨,可回轉(zhuǎn)自如?!?/p>
強(qiáng)求太多,也是跟自己過不去。
春秋時期晉國大夫魏武子有位愛妾祖姬,在他重病之時,他曾囑咐兒子,在他死后要為祖姬尋個好人家。
但在臨終前,他又改變了主意,執(zhí)意要讓祖姬殉葬。
可就在兩軍酣戰(zhàn)之間,卻出現(xiàn)了一件怪事。
只見戰(zhàn)場上的野草都被打成一個個結(jié),絆倒了敵軍主帥,魏顆不費(fèi)吹灰之力便擒住了他。
本以為事情到這里結(jié)束了,沒想到當(dāng)天夜里,魏顆就做了這樣一個夢。
他夢到一個老人,自稱是祖姬的父親,因他當(dāng)時為祖姬找了戶好人家,故如今結(jié)草銜環(huán)以報當(dāng)年教育之恩。
因?yàn)?,給人以活路,亦是給己以退路。
在得失之間,掌握的是分寸,是取舍,也是境界。
真正聰慧的人,做事既了無遺憾,又隨心而至,爭隨參半。
莊子曾言:“知其愚者,非大愚也,知其惑者,非大惑也?!?/p>
后來魏被晉國脅迫,危難之際,寧武子露出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,韜光養(yǎng)晦,等待復(fù)興國家的時機(jī)。
孔子感嘆:寧武子在國富時代,表現(xiàn)的足智多謀,但在國家危難時,
就變得大智若愚起來,他的那種聰明人們可以做到,但那種糊涂又有幾人做到?
他還提到,世上的愚人分為兩種:
第一種:就是寧武子大智若愚型的,不爭強(qiáng)好勝,靜靜等待時機(jī),一飛沖天的人。
第二種:便是愚昧、淺薄、無才無德卻位居高位的人。
然而在當(dāng)世,他卻被左宗棠批評“欠才略”,被李鴻章說“太儒緩”。
就連他也自嘲:“吾生平短與才,秉質(zhì)愚柔?!?/p>
然而,他的一生卻碩果累累,名垂青史。
在他的人生信條中,一直將“天道忌巧,去偽存拙”奉為圭臬,他說這是人生中最值得學(xué)習(xí)的東西。
大凡智慧之人,都是一半清醒,一半醉,該明白時不停留,該糊涂時不較真。
在清醒和糊涂之間學(xué)會取舍,人才能活的輕松自在。
這世間,沒有什么是絕對的,白云會變成蒼狗,滄海會化作桑田。
正如莫言在《檀香刑》中所言:“這世上的事,最忌諱的就是十全十美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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